※帝光时期，帝光赤×帝光黑，黄濑未加入奇迹

※时间空间轴有错乱

※先赤司单相思，后两情相愿

※黑子原型→shio笔下黑子，感觉略多愁善感？？

  赤司原型→shio笔下赤司，感觉混进了仆赤性格？？

 

黑子快速地穿过书架，拿走一本本需要的书籍，利用微弱的存在感灵活地挤过人群。难得图书馆的人多了起来，他已经连续看到好几个熟人。可是他来不及停下打声招呼。再不拿光书，部活就迟到了。

念叨着作者的名字，黑子很快在顶格的书架上看见了一排作品集。伸长手，踮着脚尖勾到一点书角，仅用指尖移动出精装版的硬皮书。总觉得会发生什么。

“嘶。”

没有接稳的书硬生生地砸在鼻子上。黑子反射性地捂住鼻子，后退几步撞上背后的书架，捧在怀里的书散落了一地，发出沉闷的响声，而经过的学生像没看见一样。

像这样被忽视也不是第一次的事了。

蹲下身，黑子松开捂住鼻的手。手心多了抹腥红。他取出备在口袋里的纸巾捂住鼻子，另一只手拾起散落一地的书本。

“给。”一只手伸到他面前，黑子接过道了谢，抬起头想看看能注意到他的是什么人。

“赤司君？”

“怎么了？”赤司应着黑子上扬的声音，索性也蹲下来帮他。

“赤司君现在还不去篮球部吗？”因为这一插曲，部活的时间已经迫近，而身为队长的赤司现在还在这里帮他捡书，这似乎有些不太符合常理。

赤司手一顿：“不是说单独训练吗？黑子想什么时候都可以。”

黑子想起不久前接受的特殊训练，立刻直起身对赤司深鞠一躬：“赤司君可以不用在意我。”随着动作，按压着鼻子的手也松懈下来，一股回血浸湿了纸巾的一大片。

赤司见状，拿出自己的手帕，换下纸巾，把那团红色的纸丢在了地上：“黑子的鼻子还真脆弱啊。”想起第一次黑子上场，也因紧张摔出了鼻血，但还是坚持打完了全场。

笑说着捡起最后一本，替他去管理员处登记，回来后，见黑子放下手帕，重新用纸堵住了鼻子，在那样一副淡然的表情下显得有些不合，突然没忍住，赤司笑了起来。

注意到赤司，黑子微皱眉，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满：“请不要这样，我会很困扰的。”

尽力忍住笑意，赤司摆手道：“抱歉，那么今天的训练先暂停吧，好好休息。”语毕，将书放回黑子怀里，转头离开。

“赤司君。”赤司停下脚步，偏过头看向他。

“谢谢。”

赤司笑了笑，快步离开，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却忘记了落在黑子手里的手帕，淡色的布料上沾染了和他双眼一样的艳红。

 

“赤司，有人找。”

起身放下手中的书本，赤司走到门口：“黑子？”

“这是赤司君忘记的。”黑子递出赤司的手帕，已经看不出上面污染的血迹，就连之前不小心碰脏的一角也连带着洗净了。

“没关系，送给你了。”脱口而出的话让赤司愣了一下，他好像从来没有对别人如此直接地送过礼。但对上这个人，话就顺理成章地说了出来。

“可以吗？”黑子歪了歪头，没有注意到赤司掩饰过的表情，也似乎是有点苦恼这样是否礼貌。

点点头示意他收下，赤司也有了回座的意思。“下午的训练照常，四馆。”

“好的。”黑子道了谢，离开了赤司的视线，稀薄的存在感被轻易地覆盖。

不自觉地，嘴角悄悄上扬几分。

 

在晴空下的屋顶，冬日刮起的风难得没有往日的寒冷，太阳照在身上很是舒服，不久竟也有了困意。

赤司靠着墙坐下，手里是作为午饭的便当。黑子坐在他旁边，手中也是同样的一盒——为了感谢赤司，黑子特意向母亲请教做出两盒便当，当然也少不了他最拿手的水煮蛋。

打开盒盖，两颗光洁的水煮蛋整齐地摆在中央，再加上一些家常菜，这便是黑子做的全部。

为什么水煮蛋的存在感这么强？赤司默默吐槽着，举起筷子的瞬间，眼角瞄见了一抹绿色——

裙带菜。

“赤司君。”

“嗯？”专注于挑裙带菜大业，赤司没偏头看他。

“请不要挑食。”一本正经地，黑子依旧是张面瘫脸，看不出任何起伏。

“厌恶的东西，不应该存在。”赤司满意地看着没有裙带菜的饭盒，夹起一口米饭送到嘴边。

“‘不要因为你自己没有胃口而去责备你的食物。’”

“《飞鸟集》？”听到这句话，赤司挑眉，饶有兴趣地等着下文。

“是的。”因为文学部的活动，黑子这几天一直在阅读各种书册，不时还会写一些笔记或者背诵一些语段，“所以请吃下。”

啧。

黑子夹起一棵菜，筷子向他伸来：“赤司君。”

赤司僵着不愿张嘴，像是时间停止般，两个人的动作僵持着，吹拂过的微风带动两人发丝的飘动。只剩下这细微的响动才能证明时间的流逝。

注意到后者的手微颤，长时间的静止让手臂支撑不住，赤司叹了口气，明白黑子的性格，知道他不会罢休，眼一闭，张嘴咬下了那棵厌恶至极的裙带菜，却发现并没有以往那样难以下咽。

收回手，黑子的面部柔和起来，似乎是自己也未注意到变化，眼底漾起笑意。赤司睁大眼，偏过头看向空地，咀嚼在嘴的菜竟食不知味，突然不敢面对他。

“赤司君？”再配上这一声无害的叫声，赤司觉得自己的耳根在发热。

这是喜欢的感觉吗？

“怎么？”尽力压抑着自己，使声音听起来还是和往常一样。

“只是有点好奇，”黑子淡淡笑着，“没想到赤司君也有怕吃的东西。”

耸了耸肩，赤司随意往后靠在墙壁上，“我也是人啊。”

闭上眼，已经不知道多少人这样想过。

被女生们称为是“大人”的时候那种复杂的心情，说是无所谓怎么可能。

“说的也是。”一边说着，黑子收拾好两个人的饭盒，突然地不受控制地打了一个哈欠。

“困了？”赤司外头看向他。

“啊可能吧。”揉揉眼睛，这几天一直都在背书，每天到很晚才睡，淡蓝色的双眼下仔细看已经能看到一丝丝青色。

调整了下姿势，赤司拉过他，脱下身上的外套盖在黑子身上。

“赤司君？”黑子不解地看着赤司一系列的动作，然后被拉着躺到已经垫好的“枕头”上。

“好好休息会吧。”赤司的手遮住黑子的双眼，低下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回应他的则是黑子均匀的呼吸声。

“好梦。”

 

在天台上眯了一中午，醒来时赤司早已离开，拍掉衣服上的灰尘，细心地折好赤司的外套，想着等等就去给他送去，已经入冬的天气，即使是在教室这种人群聚集的地方肯定还是会感到一丝冷意。

下楼没多久，遇上了迎面跑来的桃井，她手中还捧着一叠厚纸，看上去应该是资料一类的东西。

“哲君！”

“午安，桃井小姐，有什么事吗？”

“嗯……也没什么啦，”桃井调皮地吐吐舌，“下周是赤司君的生日哦，哲君有想好送什么吗？”

生日？大致上记得是12月，但具体哪一天已经在时间中淡忘了，原来就是下周了吗？

但是送什么好呢？黑子想了想，既要有意义，又要能感谢赤司长期的照顾。总不能……卖身吧！

用力甩头抛开这个想法，说是苦恼，但脸上还是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

“没关系啦，哲君！”桃井打断黑子的思路，“大家都没想好哦，不用急。”

“我知道了，谢谢桃井小姐。”

和桃井道了别，黑子走起路来也心不在焉。

奇怪，怎么这么在意？

黑子拍拍脸，打醒混乱的大脑，继续走向赤司的教室。

 

苦想了两天，黑子排除了许多想法，实在想不出什么的他只能先用书本清理一下思路再有更多的主意。刚摊开书没多久，一个元气的声音打断了他。

“哲，看什么呢？”

伴随着声音的是一只有力的古铜色手臂，一个人环住他的肩，把大部分重量都压在黑子身上，瘦小的身子经不住压力向下弯了点腰。

“青峰君，很重。”无力地抱怨一句，黑子合上书，一时半会估计是看不进什么了。

“切，什么嘛。”青峰抓起书随便一扔。

黑子连忙伸长手接住，有些责备地看着他，毕竟是借来的，弄坏了也不太好解释。

“哲，去打球吧。”青峰换了个姿势坐到黑子面前的位置，伏趴在他的桌上。

“抱歉，青峰君。”黑子将书放入包里，“下午图书馆要帮忙整理。”

“就一次，哲！”

“请允许我郑重地拒绝。”黑子顿了下，“果然和青峰君只有篮球上才合得来。”

青峰一听到这话就把头埋进臂弯，只露出一双幽怨的眼神，抱怨道：“所以才去打球啊……”

想到什么，黑子突然抬头问道：“青峰君想好送给赤司君什么礼物了吗？”

“啊？那个啊……”似乎很烦恼这个，青峰额角突起，“还不知道，赤司也不是那些会看小麻衣的人……对了，哲，小麻衣出了新……”

黑子淡定地拿出一个面包堵住他的嘴，万一这个粗神经一激动说出些18禁的东西，被同学听到就来不及挽回了。并且按照这个脑回路，大约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吧。果然还是靠自己好了。

刚想起身无图书馆，青峰吞下那大块面包，突然说出来的话让他重新坐了下来。

“哲，赤司那天……”

 

糟了！

光顾着听青峰的话，完全忘记了时间。

黑子站在图书馆门口，已经关了门，不仅没能来帮忙也没能还书。

叹了口气只能原路返回，刚走没几步，忽然听到楼上传来一阵琴声。黑子出于好奇靠近了些，却发现那人竟是赤司。

隐约记得刚开学那会的比赛上，赤司一举夺冠。最后一场的钢琴独奏，黑子在听到许多议论后也特地到了场，不由得感叹赤司的琴艺确实精湛。当时演奏的是什么曲子已经记不清了，只有那琴声根深蒂固地印在脑海里。

不知何时琴声停下，赤司之前就注意到黑子的到来，心血来潮又弹了一曲。曲毕后走到窗边，撑着边框叫住他：“黑子。”

被喊的黑子仰起头，招了招手。

“上来吗？”

“……那就打扰了。”

似乎是个从来没有来过的房间，在印象里这个门就没怎么开过，连钥匙都不知道在谁的手里。

“试试看吗？”赤司比了比座位，让黑子做到他刚坐的位置上，从后面伏上他的手臂，带动他触碰琴键。

等等。

赤司的动作有一瞬间僵硬了下，原本只是让黑子上来陪他会，却一时冲动变成了这样暧昧的姿势。头再低下些就能碰到黑子的耳廓，鼻腔里满满地充溢着黑子身上的香草味，平时讨厌的味道在此时竟也是这样的好闻。

实际上另一边的黑子也是没有表面上那么镇定。

赤司说，他喜欢你。

开什么玩笑，男生喜欢上男生？

黑子完全不相信青峰的话，但注意到赤司的僵硬，心里开始动摇，不过很快又被掩饰过去。

但有时候，他确实会有种奇怪的感觉，那种只有在赤司身边才会有的安全感，和其他人从未有的踏实感……在这个人身边，似乎一切都可以抛之不顾了。

不约而同地停下动作，两人紧接着又同时叹了口气。诧异于如此的同步，处于相同步调的两个人注视着对方的眼睛，总归是像同龄友人一般笑了起来。

 

后来的几天，仍然是平淡地过着，训练的内容逐步加强，黑子的体能也跟上了许多……

今天下雨了啊。

坐在窗边，黑子看着灰蒙蒙的天，摊在书桌上的书本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果然下雨天会心烦意乱吗？

黑子收拾了下书包，离开去体育馆，反正是室内的，雨天训练也不会停。

“打扰了。”

空荡的四馆里回荡着雨声和他的声音。黑子将淋湿的伞放在门后，放下书包走向站在球架下的赤司。

听到脚步声，赤司抬起头，把记录下的训练单交给黑子：“一馆有点事要我去一趟，训练单给你好了，训练完就差不多了。”

“好的。”黑子接过纸，送走了赤司，一个人在体育馆里，鞋底和地板的摩擦声尤为刺耳。

再一次失去控制，球脱离了手滚到一边。黑子停下来，看着掌心沉默不语。

总觉得很不习惯。

他想了会儿，依旧不明白。叹了口气，心中还是堵得慌。看来是继续不了了。

明天再把训练补上好了。

这样想着走到门边，黑子弯下腰拿起滑倒的伞，同时看到了在门后的另一把。

莫非是赤司君的？

外面的雨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黑子决定把赤司的伞送过去。

已经有一阵子没去一馆了，一直在接受特殊训练的黑子竟怀念起第一次见到他们时那种敬仰羡慕的感觉，那样纯粹的心情。

风将水珠吹到脸上。黑子眯起眼，有些不适应地揉了揉，他看见赤司站在一馆门口仰望着天。

“赤司君。”

“黑子？”赤司的疑惑在看到他手中另一把伞时解开了，“谢谢。”

黑子摇了摇头表示不在意。

咦？

皱起眉，奇怪地盯着怎么也打不开的伞，黑子小声嘀咕着“明明刚才还能用”之类的话，脸上逐渐出现愁容。

“怎么了？”走出一点路后发现黑子没有跟上来，赤司回过头，恰好听到那句嘀咕，又走了回来，“一起吧。”

眼下也没有别的方法，黑子只能低着头进了伞下。

 

从上一次琴房后，两个人间的距离就没有再这么近过，不大的伞恰好限制住了两人的空间，高度也因为相差不多的身高而刚好合适。

赤司竭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但泛白的指骨出卖了他的紧张，心里有一种冲动，想要抓住身边的人，按倒在地上狠狠地亲吻，让他平静的脸出现惊吓的表情。

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赤司手一抖，些许雨水沿着伞边落在黑子的衣服上。

“赤司君……”黑子突然站住，没有在意肩上的那滩水渍。

显然是方才的失态已经引起了黑子的注意，而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彻底打破赤司伪装的镇定。

“喜欢我吗？”

“所以才会这样的吧。”

赤司偏过头，加紧握住伞柄的力度，被盯着看了一会，才像示弱一般：“你知道了。”

得到肯定答复的黑子便不再看他，听着雨滴发呆：“青峰君说，你们玩真心话时，赤司君说喜欢我。”

紧张地等待黑子的反应，他不知道黑子是否像他一样能平静接受喜欢上一个男生的事实——在日本，这是不被承认的。

“我不讨厌赤司君，每次见到赤司君都有不同的感觉，而你们看到的我或许都是同一感受，但那种想要和赤司君呆在一起的心情从来没改变过。

“这样，算不算喜欢上赤司君了？”

如果是两情相愿，那便再好不过。

手不自觉地抚上黑子的脸，每个细节都不放过，贪婪地享受着曾幻想过的触感。

伞摔落在地上，没有人在意肆意将衣物打湿的雨滴，紧紧相拥。

但是，这样的好气氛也会被不识趣的人打破。

“黑子，你这一身……还挺有看头的……”

“……赤司君你也是。”

 

狭窄的楼道间飞奔过两道人影，后面被带着跑的人友善地对每一个被撞到的人小声道歉，一边也试图让前者缓一缓速度。

“桃井小姐，请慢一点，我有点……跟不上。”

“嘛，大家都到了就差哲君了哦！”桃井应声道，速度丝毫没有减缓，“到啦！”

突然的刹车使黑子未来得及停下，撞上前面一个高大的人影，摸了摸发红的鼻尖。

“紫原君？”

“啊，黑仔，早。”嘴里还咬着美味棒，大手已经扶正他。

“好了！都齐了！”桃井拍拍手，挺了下胸，“今天是赤司君的生日，按照情报，等等他会经过这里。所以呢，有份礼物让大家帮下忙啦。”

“那是什么无聊的活动。”绿间推了下眼镜低声吐槽。

“绿间君觉得无聊可以退出哦，”桃井突然灿笑起来，“三分投训练五百投。”

“……”默默选择留下，绿间现在很想冲回教室把放在桌上的幸运物拿回来，不然一会儿可能还会有什么更奇怪的事发生。

“一会儿，帮我转移下赤司君的视线。”

跟在桃井身边多年的青峰看见她仍保持那样的微笑，心中警钟大起：“五月，你不会……”

“嗯？你在想什么呢，阿——大？”故意拖长的尾音让青峰全身一颤。

“不……没什么……”

简单交待过程后，负责望风的紫原偏过头汇报着：“小桃，来了。”

“好的！”桃井愉悦地拿出准备好的蛋糕，等着寿星踏上最后一阶。

“紫原？”赤司奇怪地看到本该窝居在教室里不出来的紫原，再注意到视线的转移，本能地在最后一阶身一侧，躲开了一道来自桃井的“礼物”。

“被躲掉了……”桃井不甘心地嘟了一下嘴，“哲君交给你了！”立刻把手上的东西交给黑子，猛地往前一推。

“呃？”

“疼。”

所以说要另外两个人来是干嘛的啊！

黑子撑着手，身下还压着一样不好受的赤司，手中的奶油溅满了两人的脸和衣领。

“赤司君，生日快乐哦。”不怕死的桃井伸手拉起这两人，想帮她们清理一点衣上的奶油，手刚碰到黑子的一点衣领，就被赤司拉住，动作被强行停止在半空。

“谢谢。”意味深长地一笑，赤司松开桃井的手，“很不错的礼物。”

本以为赤司会生气的桃井愣了一下，缓缓后退到另三个人身边。

“喂，小赤没事吧……”

赤司拉过黑子闯进一间空教室，再将门拉上，把黑子圈在双臂之间，按捺不住地伸舌去舔掉黑子脸上的奶油。

“赤司君……唔，等……等！”

难得听话地停下，赤司抹去嘴角的奶油，靠近黑子一些，“那么我的礼物呢？”

确实没有准备好礼物的黑子被一问就呛住了，反复想了许久，还是没想到什么能匹配上赤司的礼物，要不然……

“赤司君，请闭眼。”

“是要给礼物吗？”赤司一边说着闭上眼，两臂仍然没有放下。

一瞬间，脸上出现了湿热的感觉，像猫一样，细致地清理脸上的奶油，一路下滑至最后碰上了他的唇，温热的气体喷洒在赤司脸上，再也不能忍住，他抓住他狠狠反攻。

迷蒙的双眼映出对方的样子，眼角下泛起一丝潮红，心甘情愿。

“只有这个配得上赤司君了。

“生日快乐，赤司君。”

这真是再好不过的礼物了。

< END >